戲園與戲院結合,演粵劇與放電影的場地二合為一,是舊式香港戲院的特色。 歐德禮 今天人們常說的「新界五大族」,分別是指錦田鄧氏、上水侯氏、上水廖氏、新田文氏及粉嶺彭氏,他們的祖先在宋初到明初期間來到香港,與其後裔在香港居住已有近1,000年的歷史。 不過,除了本地人外,香港早期還居住了操其他方言的族羣,他們和本地人構成了香港多元族羣和文化。 值得注意的是,這裏的福佬和蜑家雖然同是水上人,但其實是來自內地不同地區的。
- 呢個人,名叫Harry Odell,俄裔猶太商人歐德禮。
- 也就是說,1952年他決定要跨入演出搞手行業時,只不過是一個接觸了古典音樂兩年多的「初哥」。
- 消息傳出後,引起市民及保育團體關注,活現香港、長春社以及 Docomomo HK(國際現代建築文獻組織香港分會)發表聯合聲明,促請古物諮詢委員會將舊皇都戲院至少評為一級歷史建築。
- 到了1970年代,香港一度盛行海外歌舞團表演,而皇都戲院也是一個十分受歡迎的表演場地,曾到此表現的包括日本松竹歌舞團及臺灣藝霞歌舞團。
- 在我眼中 — — 相信同樣在音樂家、音樂學者及音樂愛好者眼中 — — 皇都戲院的歷史價值在於其前身璇宮戲院曾是二十世紀中葉香港主要音樂表演場地,也一度是歐德禮向香港人推廣古典音樂的要塞,這一點比起戲院的建築特色以至跟香港電影發展的關連來得重要千萬倍。
- 儘管未見確實數字,據部份紀錄指皇都戲院座位數目1300,那麼其空間應足夠改裝成為至少1000座的中型音樂廳。
,1838年2月13日-1908年10月8日),德國人,生於德國的符騰堡,原是符騰堡福音教會的牧師,曾至中國廣東傳播福音,是港英政府時期的「中國通」專家。 愛好中國風水,編著有多本語言學著作,如:中英字典、廣東話發音專書、粵語詞典等。 1971年6月,歐德禮娛樂公司被一家英資公司收購過半股權而遭吞併,七十五歲的歐德禮終於退下火線。 1975年12月18日,歐德禮在銅鑼灣一家酒店內跌倒,送往嘉諾撒醫院後搶救無效,延至19日不治,享年七十九歲。
歐德禮: 「保育硬件難 保育歷史精神更難」
曾在裏面欣賞演出的陳達文形容步進劇院的感覺很好,空調注入香薰,燈光、裝飾等內部設計和建築均達國際水平,這樣才配得起歐德禮要請來的國際級音樂家,也培養本地聽眾欣賞現場演出、購票習慣等。 他認為歐德禮很聰明,以一天四場電影的收入,資助他的藝術文化活動,也不時舉辦公益籌款活動,這個模式讓他不用政府一分一毫,引入世界級音樂家。 璇宮戲院由猶太裔「娛樂鉅子」歐德禮 於1952年創辦,之後短短五年間引進了大量頂尖古典音樂和西方歌舞表演。 歐德禮 50年代的香港正值戰後復甦時期,當時的人在毫無規範下,各師各法發展。
2016年12月8日,古物諮詢委員會信納皇都戲院的獨有價值,經投票後決定推翻古蹟辦的建議,把皇都戲院的建議評級提升為一級歷史建築。 易手後的璇宮戲院改名為皇都戲院,於1959年2月8日開業,其後在1960年代主要放映西片和國語片,到1970年代初加入嘉禾院線,直接締造了港產片於1970和1980年代的黃金歲月, 上皇都戲院看電影是很多北角街坊及香港戲迷的集體回憶。 早年的璇宮戲院佔地三萬平方尺,座位逾1300個,而皇都戲院座位也逾千,並劃分為前座、中座、超等和特等。 璇宮戲院開幕時曾賣廣告有標語謂「地底車場」、「遠東僅有」、「藝術浮雕」、「高尚名貴」。 多年來國際級音樂會及海外歌舞團如日本松竹歌舞團、臺灣藝霞歌舞團等亦在此處表演,當中包括鄧麗君。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學士、碩士,北京師範大學文學博士。
歐德禮: 保育
活現香港曾邀請就讀建築系的已故演員曾江,考慮其從上海而來並在少時經常流連北角的背景,為保育皇都戲院拍攝短片。 2020年8月24日,土地審裁署最新資料顯示,新世界發展以底價達47.76億港元申請強制拍賣,金額創下香港歷來最大金額強制拍賣紀錄。 強拍之大廈位於北角英皇道271至291號,由住宅、商用及皇都戲院部分組成,地盤面積約36200平方呎:作住宅重建的地積比達10倍,可建樓面面積約36.2萬方呎;若作商廈發展,地積比則高見15倍,可建樓面面積達52.5萬方呎,新世界發展已併購項目逾九成業權。 同年10月8日,新世界發展以底價47.76億元投得北角皇都戲院大廈,是香港歷來最高成交價強拍個案。
- 可是,他似乎忘記了比皇都戲院年輕十年的香港大會堂早在2009年已位列一級 — — 要審視皇都戲院的歷史意義,應從其早年香港演藝場地身份作切入點,比照對象應是香港大會堂而絕非活化後才成為表演場地的油麻地戲院。
- 近著有《金庸小說裡的中國歷史》 、《香港鳳山寺與廣澤尊王研究》、《西貢非遺傳承計劃:西貢麒麟舞》 、 《回緬歲月一甲子──坑口風物志》、《圍城苦戰──保衛香港十八天》、《戰鬥在香港──抗日老兵的口述故事》及《古樹發奇香──消失中的香港客家非遺》等。
- 兩個月後,一行70人的「中國民間藝術團」來港演出,地點正是北角璇宮戲院。
- 偶爾見到劇院遺痕,但大部分曾經觀眾絡繹不絕嘅通道,此時此刻幽暗寂寞。
- 儘管在1957年璇宮戲院易手至 Hong Kong Enterprise Ltd. 旗下,這無阻他繼續追夢。
提到早年政府的「積極不幹預」,周教授笑言:政府卻是「積極參與」,那時的港督夫人或幕僚都積極參與表演,甚至讓出港督府來做表演場地,可見政府無錢「幹預」,卻有興「參與」的鑑賞力和文化素養。 1933年清拆的舊大會堂(現滙豐銀行總部及部份中銀原址)是1869年民間籌款建立的大會堂。 那時的音樂堪稱「百花齊放」,除了上流社會殿堂級音樂外,1930年成立的民間「音樂社」則在戰前和戰後活躍於民間,並上電臺演出,直到1957年才慢慢消散。 生於開羅,畢業於上海聖芳濟書院,帶住一個向古典音樂許下嘅期盼熱忱,成就香港一個鮮為人知嘅古典藝術舞臺。 呢個人,名叫Harry Odell,俄裔猶太商人歐德禮。 ),位於香港島東區北角英皇道279-291號,所屬地段由三部分組成:皇都戲院、皇都戲院大廈及商場。
歐德禮: 建築特色
1959年2月8日,易了手的璇宮戲院重開,改名皇都戲院,到1997年2月28日結業,後於2000年改裝為桌球會,而該娛樂場所一直營業至今。 璇宮戲院(即皇都戲院前身)由俄羅斯裔猶太人歐德禮(Harry Odell)創辦,他於1952年引入這種「劇院式戲院」,為當時的演藝人員提供表演平臺,應其人脈之廣邀請到外國音樂名家輪流登臺,目前戲院內其中1個舖位,就是模仿成他當年的辦公室以示致敬。 讓皇都戲院改建成一流音樂廳,延續他推廣音樂的夢想,就是對他最好的紀念。 要不要喚作「歐德禮音樂廳」都不重要,他要的不是我們向他歌功頌德,他要的是讓我們聽到美妙的音樂,讓我們愛上古典音樂。
歐德禮: 歐德禮的音樂夢
參觀人士需於網上登記成為「Culture for tomorrow」會員,之後在網上填寫問卷,若內容能夠表達對保育或歷史等有興趣,有機會獲得邀請參觀,每日最多有300人入內參觀。 2016年3月23日,國際保育專業組織 Docomomo International 歐德禮2025 發出「文物危急警示」,形容皇都戲院是現代的重要建築,而獨特的屋頂結構更是全球獨一無二,要求避免清拆。 消息傳出後,引起市民及保育團體關注,活現香港、長春社以及 Docomomo HK(國際現代建築文獻組織香港分會)發表聯合聲明,促請古物諮詢委員會將舊皇都戲院至少評為一級歷史建築。 古物諮詢委員會於4月18日開會討論其歷史評級,古物古蹟辦事處只將舊皇都戲院建議評為三級,即屬最低的級別。 多名委員質疑皇都戲院值得更高評級,古諮會最終決定押後表決。 唯古蹟辦認為戲院的內部改動太大,已失去原有戲院功能,原真性的價值相對較低。
歐德禮: The Tuneful 25 Years 二十五載音樂回望:「閑情偶拾」 – 玄珠篇
作為社會名流及扶輪社社員,他不斷借各大演講及致辭場合宣揚聆聽古典音樂的美好,設立音樂相關獎學金,更創辦了一本名為《Showbox》的免費演藝通訊 (後改為收費)。 六十年代推波助瀾成功令政府興建香港大會堂後,為了督促政府繼續興建場地,他甚至參選1969年的市政局選舉,可惜在十人爭五個議席下最終得票第六齣局。 儘管在1957年璇宮戲院易手至Hong Kong Enterprise Ltd.旗下,這無阻他繼續追夢。 歐德禮2025 作為社會名流及扶輪社社員,他不斷借各大演講及致辭場合宣揚聆聽古典音樂的美好,設立音樂相關獎學金,更創辦了一本名為《Showbox》的免費演藝通訊(後改為收費)。 在我眼中 — — 歐德禮2025 相信同樣在音樂家、音樂學者及音樂愛好者眼中 — — 皇都戲院的歷史價值在於其前身璇宮戲院曾是二十世紀中葉香港主要音樂表演場地,也一度是歐德禮向香港人推廣古典音樂的要塞,這一點比起戲院的建築特色以至跟香港電影發展的關連來得重要千萬倍。
歐德禮: The Tuneful 25 Years 二十五載音樂回望
在我眼中——相信同樣在音樂家、音樂學者及音樂愛好者眼中——皇都戲院的歷史價值在於其前身璇宮戲院曾是二十世紀中葉香港主要音樂表演場地,也一度是歐德禮向香港人推廣古典音樂的要塞,這一點比起戲院的建築特色以至跟香港電影發展的關連來得重要千萬倍。 在2016年6月1日香港電臺《早辰.早晨》節目中,古物古蹟辧事處歷史建築評審小組成員蕭國健質疑:「假若漢墓值五分,清代最多四分,咁皇都幾多分?」又舉油麻地戲院都只有二級歷史建築作例子,以證皇都戲院僅值三級。 可是,他似乎忘記了比皇都戲院年輕十年的香港大會堂早在2009年已位列一級 — — 要審視皇都戲院的歷史意義,應從其早年香港演藝場地身份作切入點,比照對象應是香港大會堂而絕非活化後才成為表演場地的油麻地戲院。
歐德禮: 活化北角皇都戲院 學者望保留其劇院式的特色
這種精神正好與時下「我哋真係好鍾意香港」的思潮不謀而合。 為了先應付評級官僚,有關皇都戲院的討論一直集中火力在「為何保育」,儘管在一眾名人Facebook可以見到岑偉宗的「劇場說」、黃耀明的「live house說」及許多人提出「新電影資料館說」,「如何保育」這議題終較少正式的公開討論。 對我而言,「如何保育」的答案非常簡單:將這個一度傲視全港的表演場地變成真正的音樂廳,就是最能彰顯其歷史價值,也最能回應社會需要的保育方案。 為此,我在不同平臺已先後發表了包括一封給鄭志剛的公開信共四篇文章,希望喚起關注。
歐德禮: 歷史
這分法在1898年英國政府租借新界後,在施政上更是廣泛應用。 英國於1899年正式佔領新界前,派遣輔政司駱克 勘查新界地區,駱克向英國政府提交《香港殖民地展拓界址報告書》,將華人居民根據方言也劃分為3個種族:「本地」、「客家」與「蜑家」(即水上人),並且仔細統計和記錄了各村落的人口組成。 1895年,曾在香港政府任職的歐德禮(E.J.Eitel)出版了《歐西與中土》(Europe in China)一書,他將在香港島和九龍居住的中國人分成3個種族(races),即本地(Puntis)、客家(Hakkas)和鶴佬(Hoklos)。 從這個圖表可以看到,在1911年,本地人絕對是香港最主要的族羣,但在相對接近內陸的「新界北區」,則客家人則相對較多。
歐德禮: 香港從來都是一個流動的都市,這讓香港文化充滿着混雜性,既混合中西,也揉和古今,因此要認識香港文化並不容易,而其中一個切入點,就是香港多元的族羣。
活現香港其後多次撰文,批評古蹟辦建議評級背離專業、常理及民情,做事黑箱封閉。 尤其是在4月18日古諮會會議中,古蹟辦代表指戲院「裏面改動比較大」,但當被委員質疑及追問下,卻坦承其實當時並不充分掌握戲院內部的改動情況,只是「靠估」。 後來活現香港邀請保育專家翻查戲院過往改動申請記錄,並親赴現場考察,證實戲院內部結構完整,「裏面改動比較大」根本是一派胡言,並指古蹟辦不如直接改名為「估即辦」- 「估一估即辦事處」(Assumptions Making Office, AMO)。
歐德禮: 歐德禮的音樂夢
上文提到屋頂桁架的撐託,目的是讓全院無柱視覺障礙,那是當時的首創,也可能是現在全世界唯一尚存完好的建築。 另外巨型外牆浮雕乃嶺南派畫家梅與天糅合中西文化而創作的《蟬迷董卓》,也是少有60多年任由風吹雨打、飽受風霜的藝術真跡。 多年收集皇都戲院業權的新世界發展有限公司發言人表示:「若集團成功統一業權,將在重建有關項目過程中,積極考量如何把前皇都戲院的精髓予以保存。」據悉所謂精髓,正是本文的主角──璇宮戲院。 1956年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歷史時刻,內地融洽的氣氛,輻射到文藝交流。 費明儀在璇宮演出後同一個月,獲邀與中英樂團成員到廣州中山堂演出兩場音樂會,觀眾逾萬。
儘管未見確實數字,據部份紀錄指皇都戲院座位數目1300,那麼其空間應足夠改裝成為至少1000座的中型音樂廳。 如保留電影放映功能成兩用場地,更可超越新加坡Capitol Theatre(900座)成為亞洲最大單幕電影院。 2001年,香港中央圖書館落成啟用,而圖書館設立的「香港音樂特藏」也已被記在當年的《十大樂聞》中,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圖書館已為不少音樂人好好整理及保存了他們捐贈的珍貴音樂文獻,好讓研究香港音樂歷史的有心人,可以接觸不少前代的第一手音樂資料。
1952年12月11日璇宮戲院的開張,帶動區內不少商住發展,連香港首個有蓋電車站也在璇宮對出位置豎立。 用資深藝術行政人員陳達文的話來說:璇宮之前的香港是個文化沙漠,連一所演奏廳都沒有,外國演奏家只能在皇仁書院、香港大學禮堂等演出。 10年後,這朵花由香港大會堂接力,香港文化藝術發展歷程從此不一樣。 有見皇都戲院大廈開始被地產商收購,文化企業活現香港撰寫了舊皇都戲院文物價值評估報告,確立這建築獨有的歷史、建築及社會價值。 到了1970年代,香港一度盛行海外歌舞團表演,而皇都戲院也是一個十分受歡迎的表演場地,曾到此表現的包括日本松竹歌舞團及臺灣藝霞歌舞團。 但論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演出,可能是1970年8月隨臺灣凱聲綜合藝術團而來的鄧麗君。
歐德禮: 歷史
1940年代末,國內局勢動盪,大量上海人南移香港,並於北角聚居,他們把上海的生活文化帶到這裡,形成北角於1950年代及1960年代初的「小上海」歷史時空和洋化面貌,璇宮戲院就是在這個時代背景出現。 皇都戲院的前身為1952年12月建成的璇宮戲院(Empire Theatre),該建築物由建築師劉新科及1950年的香港測量師學會主席 George. 璇宮戲院於1957年底結業後與毗鄰的地段重新發展成住宅及商用建築物,而地下停車場則改建成三層商場。
這種流動性,讓香港文化充滿着混雜性,既是混合了中與西,也揉和了昔與今,並不是一種純粹、孤立的文化。 因此,要認識香港文化並不容易,而其中一個切入點,就是從香港多元的族羣角度切入。 香港從來都是一個流動的都市,這讓香港文化充滿着混雜性,既混合中西,也揉和古今,因此要認識香港文化並不容易,而其中一個切入點,就是香港多元的族羣。
是不是自由選擇學音樂,就9:1,9個是自由的,1個不是自由的,那就是從小叛逆父意的黎小田。 黎小田做童星時,父親曾經在片場搶下他彈的結他摔在地上並用腳踩,對一個弱小心靈的傷害可想而知。 生於Carpio家族的實力派歌手杜麗莎,其父早年是香港出名的「鼓王」。 周教授訪問了這個音樂世家的另一位菲律賓音樂人、杜麗莎的叔父東尼卡比奧(Tony Carpio),這個戰前遊走於上海與香港之間,演奏古典及輕音樂的主音結他手、樂隊領班及音樂總監。 日佔時期,東尼又與一眾落難的國際樂手留港演奏交響樂等,可謂經歷了香港音樂轉型的幾個階段。 而我還未詳列歐德禮在璇宮戲院主辦的爵士樂 (如Benny Goodman)、話劇 (如莎劇巨匠 Lewis Casson 與 Sybile Thorndike 伉儷) 及舞蹈 (如 Katherine Dunham Company) 的演出呢,璇宮戲院根本就是「民間大會堂」!
歐德禮: The Tuneful 25 Years 二十五載音樂回望
兩個月後,一行70人的「中國民間藝術團」來港演出,地點正是北角璇宮戲院。 2021年4月,新世界發展在皇都戲院進行保育前舉行為期一個月的「尋找你我他的皇都」展覽,將商場範圍重新佈置。 當中包括入口處變成復古的售票處,職員會向參觀人士派發仿製戲票和預訂戲票位置。 而場內的舖位變成展示與大廈歷史相關物品,包括舊戲票、仿製的戲院座椅、戲院員工制服和電影海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