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土地專責小組報告提出土地供應機制須開放透明,背後是倡議政府的土地供求資料必須定期公布及預警,讓各方知道落差有多少,令社會驚醒,否則如香港即將面對的土地大缺口一樣,現時欲救也無從。 土地大辯論 當中,最敢於表達反對意見的葉劉淑儀,指由於政府規定所有擁有哥球會會籍的行會成員不可參與有關高球土地的討論,故其表態發言不存在破壞行會「集體負責」或「保密」原則。 此外,由於高球場屬於「遊樂場地契約」,這類以優惠地價租予不同會所或團體的土地,當時亦因為佔地廣但公眾難以使用的關係,陷入另一場爭論。
我個人更會認為,光靠聲浪說一些似是而非言論的人,或是忙於在網上呼叫口號洗版的人,最不值得我們參考其意見。 專家組否認與政府「打對台」,但雙方對「土地」的理解不一,自然也對「如何運用土地」有不同看法。 例如專責小組根據政府的《2030+規劃遠景策略》,指香港長遠欠缺1,200公頃土地,但專家組質疑,香港需要的土地其實不需要1,200公頃那麼多。 土地大辯論2025 又例如,專責小組希望凝聚共識,積極開發土地,但這種重開發、輕規劃的思維,令伍美琴反感。
土地大辯論: 發展郊野公園邊陲地帶其他地點
除了「填海造地」和「重建居屋、公屋」之外,改革相關政府部門的流程,增加透明度,放寬引入外勞和原料供應商,鼓勵大陸發展商,甚至乎是承建商來港發展,都是急切要做的事情。 把「土地供應」激活,不能靠「大辯論」,而是全仗一個有責任、有承擔和有能力的政府。 上屆政府邀請房協進行有關郊野公園邊陲地帶研究,研究範圍為大欖及水泉澳兩個地點,分別位於大欖郊野公園及馬鞍山郊野公園內,面積均為20公頃,合共的40公頃土地可提供約7,500伙單位。
- 雖然,李家超的「天秤」最終會傾向哪邊仍然未知,但若他決定撤回建屋大計,便需要有一個充分理由去說服曾經被他形容為正在水深火熱的不適切居所住戶,為何只能望着只供不足3000會員享用的偌大土地,不能撥出9公頃來建屋了。
- 她指,在五加一方案中,只有馬料水、小蠔灣和中部水域有撥地作房屋用途,其他選址如小蠔灣用作工業用途,認為政府直接扣連填海和房屋供應,做法令人失望。
- 一名小組成員以造價約169億元的港鐵南港島線為例解說,稱當時政府指該條鐵路一定蝕錢,因為人流不足,內部回報率低,但其實沒有計及鐵路所創造的土地價值,通車後沿線鴨脷洲利南道住宅地皮的拍賣價168億,已幾乎等於該鐵鐵路的建造價。
- [49]特首的表態立即惹起輿論非議,指責她在公眾諮詢未完成,專責小組未寫報告就宣示立場,並在施政報告中公佈政策,是架空專責小組,令公眾諮詢形同虛設[50]。
- 當時文件列出多個技術局限,包括需要興建額外水務設施、發展新市鎮難解決交通問題等,鄒廣榮卻認為,「技術性問題不難解決,但可能在法律及政治層面上耗費大量資源。」他指出船灣淡水湖受郊野公園條例保護,如果發展需要引來司法覆核,在這個層面而言,將會是很大的挑戰。
土地供應專責小組的報告指出,小組認為確保制度公開、公平及公正的前提下,政府不一定須額外的法定機構以處理公私營合作事宜,但須確保負責把關的機構有足夠的代表性及透明度,以提高機制公信力。 然而,有委員認為,現時政府使用發展局轄下的土地及建設諮詢委員會去處理有關問題,透明度不足,靠專業團體推舉代表參與,結果有不少是發展商的代表或相關人士。 土地不足問題刻不容緩,特首甫上任成立的土地供應小組(小組),就不同增加土地供應選項進行五個月的公眾諮詢,並提交最終報告。
土地大辯論: 規劃還是土地儲備先行
然而,2000至2015年間填海造地則只有690公頃,平均每年僅40多公頃。 土地大辯論 鄒廣榮形容填海量跌幅厲害,加上人口與住屋需求增加,造成今天樓價屢屢破頂,公屋輪候年期創新高的局面。 文件指出,近年內河碼頭貨物處理量逐漸減少,去年的泊位使用率僅為容量24%,而擬議的龍鼓灘填海可成為契機,將屯門西不協調用途搬遷正龍鼓灘填海地,內河碼頭用地及毗鄰土地可用作住宅發展。
他又指特首林鄭月娥稱,「明日大嶼」填海計劃要用14年才可住人,但當年港督衛奕信1989年提出的「玫瑰園計劃」,西九填海、青馬大橋及搬機場也只用了10年,何解? 又例如赤鱲角機場第三條跑道,由行會拍板至填完,只需5年。 如果能夠走出這種二元對立的思維模式,不難發現香港的土地和房屋問題關乎所有市民,並非你我之間的糾紛;而且其中有不同的紓解問題方法,可以兼容並蓄,發揮更大的效果。 事實上住屋是社會需要,不分種族、背景、年齡、性別,人人都有居住合乎人道標準房屋的權利。 因此,上述「無產階級與有產階級」、「公屋與私樓」、「基層與中產」的二元對立並無存在的理據和必要。 她又為哥球會「平反」,指哥球會每年繳付1000 元象徵式地租卻只服務本地的權貴人士的批評,與事實不相符。
土地大辯論: 香港的教育應該朝甚麼方向改革?
我樂見政府從善如流,全盤接納報告,將按小組報告的建議增加土地供應,解決本港的房屋土地問題。 縱使政府全面接納報告,土地爭議仍然存在,社會不少聲音以自己認為的「民意」比報告中的「民意」更真實和準確。 誠然,每個公共政策的制定,總涉及資源分配,所以不會有一個完美的政策,令每一個人都滿意。 如果從政者或智庫,要「輸打贏要」,不接受其他人的建議,甚至以反對拖延其他有效覓地建屋的方法,既不負責任,又損害普羅大眾利益。 另一個需要突破常規以確保未來土地供應的關鍵是交通,小組支持以「創造容量」方式進行運輸基建規劃,以基建先行,釋放地區更大的發展潛力。 報告建議,政府要突破現有思維,除了按傳統方程式計算基建的回報率,同時應考慮基建所帶來的整體社會及經濟效益,包括土地價值,並向公眾解釋相關項目。
- “目前我们所处的区域,就是农安万亩示范区的核心展示区!
- 文件指出,社會人士應考慮利用公園內小量生態價值不高、公眾享用價值較低,位於邊陲地區的土地作公營房屋或非地產用途。
- 文件指出,香港現有17個水塘,總面積約2,400公頃,而船灣淡水湖位於大埔,是香港第二大水湖,湖面面積約1,200公頃,佔全港水塘總面積近半。
- 適逢其時,高球場也成為輿論焦點,為人詬病「只為有錢人使用」。
- 侯志強認為,政府與其考慮填海或開發郊野公園,應先善用手頭上現成的土地資源,從詳規劃,擺脫過往政府「不做不錯、少做少錯」的懶政思維。
土地供應專責小組的任期由2017年9月至2019年2月,而土地供應大辯論由2018年4月26日正式開始為期5個月的公眾諮詢。 「本土研究社剛剛做了研究,兩公頃土地完全不少!相等於兩個(11人標準)足球場。」她從規劃角度解釋,指土地零碎有時反而是優點,可便於改善居住環境,加上棕地位置交通相對發達,有助減低發展成本,而棕地比較平坦、水電一應俱全,重新建設時可減少污染問題。 若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而論,伍美琴也認為應該優先發展棕地,「因為土地已經遭到破壞,假如透過規劃重建、增加綠化,對生態反而有正面影響。」她建議政府與小地產商合作,令有更多元化的房屋落成,豐富港人的生活環境。 她認為,真正的「規劃」應從「願景」開始,「先想如何發展城市?未來想要怎樣的經濟環境?之後才去思考政策如何配合、需要多少土地。」換言之,土地開發和分配往往才是最後一步。 「我們經常只看『最後』,『前面』全部不知道。」伍美琴說,很多人誤以為把土地分配作不同用途就是規劃,不曾深刻反思「發展」是什麼,更沒有共同制訂願景的經驗。
土地大辯論: 土地大辯論的反思與啟示
「新界人很願意把土地釋放出來。只要有個新政策,大家坐下來商討。」侯志強支持有關方案,認為最重要能夠達至市區和新界居民雙羸─ 既能讓市民有屋住,亦能加快丁屋審批。 侯志強批評丁屋的審批進度非常緩慢,「十年八年也批不到一間屋」。 他強調,新界人並非「蝦蝦霸霸」,他們只是希望有穩定的居所,能夠安居樂業。 傳媒方面,香港01等主張收回球場建屋[38],星島日報和東周刊主張保留球場[39][40],成報則認為爭議非零和遊戲[41],並且要考慮遷移過百萬市民到新界北居住的配套和交通負荷[42]。 其次,特區政府和土地專責小組還應當爭取中央支持,幫助特區協調大地產商與普通居民之間的矛盾,以及其他既得利益群體與中低階層居民之間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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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廣榮期望,公眾可以踴躍參與,冀大辯論可以做到教育市民的功能。 黃澤恩也期望大辯論可做到「educated 土地大辯論 debate」,給予機會公眾對話,凝聚共識,「意見不同無問題,希望可以提供足夠資訊予大家;第二是提供平台,讓不同人有機會發表,單獨講又可以、面對面講都可以。」即使未能凝聚共識,黃澤恩仍期望可以有主流意見。 余偉業則認為,現時我們將許多心思放在矛盾點上,他期望將來大家找到民意共通點,減低矛盾,為下一代謀福祉。 香港大學房地產及建設系主任鄒廣榮也是小組一員,去年香港大學都市實驗室科斯產權研究中心建議,政府可以考慮填平船灣淡水湖,取得1,200公頃土地。 建議引起激烈討論,去年12月5日,土地供應專責小組討論這項建議,作為倡議人之一的鄒廣榮笑言,該次會議沒有怎樣發言,主要是當時已有詳細的倡議報告,會上主要是官員逐點回應報告內容為主。
土地大辯論: 土地供應專責小組
其中佔地172公頃粉嶺高球場,是各契約用地中面積最大,並將於2020年屆滿,而社會一直有聲音要求收回土地發展。 文件指出,棕地泛指新界因農業活動衰落,而改作其他用途發展的前農地。 現時香港約有1,300公頃棕地,當中760公頃尚未發展及規劃,佔整體59%。 她指,有與商界頻繁交談,發現絕大部分人士均強烈反對政府的收地決定,反對意見不單因為會破壞球場完整性,嚴重影響本地高球運動發展,更是因為項目硬是將高球愛好者放在社會的對立面,製造分歧。
土地大辯論: 土地供應諮詢
當上小組副主席後,黃澤恩便馬不停蹄接觸不同持份者,了解他們的意見,但同時也深深感受到,要凝聚共識並非易事。 其實以解決香港市民住屋需求為大前提下,政府應該如何做,難道還有懸念嗎? 此外,他們尚可以指責你們的討論以偏蓋全、不公道或沒有代表性等等。 回歸後,以這麼多年的經驗來說,筆者從來沒見過「大辯論」可解決什麼,最終只會使社會更撕裂。 「其實政府是否也應該有一個更加明確的發展藍圖?對我來說,我是香港人,感覺上這麼多年,都不知道政府想帶領香港到甚麼位置。」對談去到尾聲,李美華提出,政府經常強調競爭力,但從未清晰交待未來願景,包括人口結構及發展什麼工業。
土地大辯論: 經濟不停學
「我現在對鏡頭說,無任歡迎任何政府部門前來北區考察。」侯志強提出,新界仍有大量土地有待開發,促請政府實地考察。 他強調,政府有足夠的土地,滿足工業和房屋等各種需求,「鄉村範圍外面,其實仍有大量土地,足夠發展多兩個香港」。 侯志強認為,政府與其考慮填海或開發郊野公園,應先善用手頭上現成的土地資源,從詳規劃,擺脫過往政府「不做不錯、少做少錯」的懶政思維。 土地供應諮詢,又稱土地大辯論,是由香港特別行政區第四任首長林鄭月娥政府所成立的「土地供應專責小組」於2018年所推動的一項的公眾參與活動,旨在檢視香港土地供應的來源。 土地短缺問題近年一直困擾香港,總括香港土地問題為「貴」、「細」、「擠」,土地供應專責小組提出18個短中期、中長期及概念性的土地供應選項供公眾參考及討論。
土地大辯論: 增加鄉村式發展地帶的發展密度
為期5個月的「土地大辯論」諮詢已於4月底展開,土地供應專責小組提出18項的建議,當中分為短中期選項,中長期選項及概念性選項,其中短中期選項,即有潛力於未來大約10年內提供額外土地,為香港解決燃眉之急的土地問題。 4個短中期選項,包括發展棕地、利用公私營合作方式發展私人擁有的新界農地、利用私人遊樂場地契約用地(例如發展粉嶺高爾夫球場)及重置或整合佔地廣的康樂設施。 根據立法會網站文件,香港的「棕地」一般是指位於新界鄉郊地區的農地,特別是相對平坦及較容易到達的地區,內裏有各樣工業活動,例如露天貯物、港口後勤設施、工業工場、物流作業、回收場、建造機械及物料貯存等,大多是不配合周圍環境的工業活動。 本港尚未發展的棕地多達760公頃,相等於40個維園,如果能用作起樓,能供應的單位大增,但當中仍有不少問題未解決。 本星期一(6月7日),前土地供應專責小組主席黃遠輝出席環境諮詢委員會後接受傳媒訪問,指出2018年該小組「土地大辯論」的報告顯示主流民意並未支持郊野公園邊陲建屋,因此相關方案優先次序排在較後位置。 剛好在同一天,經民聯又發佈了《香港十年建屋計劃》建議書,提倡先在元朗大欖及沙田水泉澳兩個試點開發郊野公園邊陲提供40多公頃的土地建屋,長遠再把郊野公園總面積的3%即約1,329公頃土地改劃成住宅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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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文件列出多個技術局限,包括需要興建額外水務設施、發展新市鎮難解決交通問題等,鄒廣榮卻認為,「技術性問題不難解決,但可能在法律及政治層面上耗費大量資源。」他指出船灣淡水湖受郊野公園條例保護,如果發展需要引來司法覆核,在這個層面而言,將會是很大的挑戰。 土地大辯論2025 歸根究柢,發展郊野公園邊陲的土地供應方案近日之所以會再被拿出來「翻炒」,原因恐怕還是上月梁振英在社交媒體重提他的開發郊野公園構思,以及批評現任特首林鄭月娥於2019年叫停房協的相關研究。 撇開郊區邊地是否真的值得發展一事不談,這種現象本身就反映了港府土地及房屋政策欠缺延續性,下屆管治班子隨時可以完全推倒上任政策,加上公務員團隊行政辦事效率又十分緩慢,兩相結合之下自然嚴重不利那些需要長遠時間推行的政策措施落實。 說穿了,香港一直無法增加土地供應之原因,都是人為因素。 現時全港有700個劃為「鄉村式發展地帶」地帶,大部份位於新界,總面積約3,380公頃,當中有逾900公頃未批租或撥用的政府土地。 不過,文件強調相關土地較零碎,且形狀不規劃,有可能受限於地形、基建等,故難以作大規模發展。
土地大辯論: 重置棕地繁瑣 填海最具效益 1
「土地大辯論」明日(4月26日)開鑼,《香港01》整合土地供應專責小組過往14次會議討論的土地供應方案,並歸納相關優缺點。 「只求增加土地,不去建立為人民謀福祉的願景,訂立長遠規劃,調動各持份者的創意、想像力和經驗,同心去建設一個我們可以驕傲地傳承予我們子孫的香港,是不可能讓我們的城市持續發展的。」伍美琴在文章中這樣說。 多年的經驗告訴她,城市建設是個涉及社會、經濟、文化和政治權利等相互角力的過程,只有凝聚以人民利益為依歸的共識,才能達致多贏局面。 地政總署資料顯示,香港土地總面積為1,106.3平方公里,其中香港島、鄰近島嶼及九龍共佔11.5%,即127.7平方公里,其餘大部分土地位於新界、大嶼山及其他島嶼。
第一,香港早於1969 年推出私人遊樂場地契約政策,目的為推動本港體育發展,並吸引海外行政和專業人士來港,加強香港對國際商界的吸引力。 因為特區政府認為批准私人遊樂場地契約符合公共利益,所以只收取象徵式1000元年租。 私人遊樂場地契約並非哥球會自己爭取回來的特殊待遇,而是符合政府為本港的私人遊樂場設定的政策。
我當然不能代表其他成員說話,但據我估計,他們士氣依然高昂,愈戰愈勇的機會更大。 土地是香港珍貴資源,幾千公頃的土地如何配置,涉及數以萬億計的資產,怎可能沒有人披上各種外衣爭奪利益? 根據小組的工作指引,小組並無決策權,但政府卻營造了一種印象,使公眾以為小組很有影響力,那麼不知何處飛來的火力,時會十分猛惡,我們怎可沒有心理準備。 土地大辯論2025 猶幸經過數十小時的會議,從各人的辯論中,我看不到有誰是不顧社會總體利益之輩。 土地專責小組提出18個土地供應選項,大部分香港居民缺乏應有專業知識和經驗來判斷其中哪幾項應優先採納,即使5個月公眾諮詢結果,有幾項得到半數或以上民意支持,也未必是最適宜的。
土地大辯論: 政府今深夜收回西隧 三隧即推「633」收費
她聲言,很多反對人士認為,高球並非「權貴獨享之物」,但大眾卻將問題歸結為權貴人士與弱勢社群之爭,對高球愛好者極其不公平。 儼如特首「內閣」的行政會議,16名非官守成員當中,一半即8人均申報為香港哥球會會員,當中行會召集人葉劉淑儀、湯家驊和劉業強已表明反對收回高球場土地,其他成員包括林健鋒、任志剛、鄭慕智、梁高美懿和陳清霞。 政府其後提出高密度發展,在收回32 公頃土地中,將北面9.5公頃土地建1.2萬伙公營房屋單位,但在環評及城規會成功闖關後,卻面對香港哥爾夫球會的司法覆核挑戰。 政府收回粉嶺高爾夫球場32公頃土地,因香港哥爾夫球會入稟司法覆核環境評估報告,令建屋大計出現新變數。 特首李家超上周日(23日)出訪東盟三國前,在機場回應稱,最適合是按照法定程序去處理。 「如果沒有這些地方,香港的基建哪有這麼順利的發展呢?」侯志強認為,棕土問題並非新界人製造,而是源於社會上的發展需要。
港人善用空間,可能已是舉世無雙,否則270平方公里的發展空間,怎能容納得740萬人口? 按此推論,港人若不想住得這麼貴、這麼細、這麼擠,很難避免徵用大自然的資源,亦即是說,很難有無痛的選擇。 不過,多了土地,發展空間增大,市民不用耗費太多的收入在房屋之上,那麼社會便有較多的資源去改善環境,保育工夫可能做得更好。
土地大辯論: 土地大辯論的幾個問題
當初政府討論未來香港土地需求時,援引《2030+:跨越2030的規劃遠景與策略》,當中提到未來香港長期需要4,800公頃土地,撇除已落實規劃的3,600公頃用地,現時尚欠1,200公頃。 不過鄒廣榮認為,這個數字完全低估香港土地真正需求,包括沒有預計到人均居住面積需要改善、改劃用地未必成功以及土地儲備數量三個因素。 專責小組自去年8月底成立後,過去八個月內,已召開14次大會,討論了18個被歸納為短中期、中長期及概念性的土地供應選項,當中包括極具爭議的私人遊樂場用地、發展商囤積農地、鄉村式發展用地、維港以外填海、以及發展郊野公園邊陲等等,似乎較往屆政府更為大膽。 這個例子說明,利用棕地發展新發展區無疑是提供大幅建屋土地的好方法,但規劃需時,而且收地及賠償爭拗多,棕地並不是手到拿來的。 事實上,佔地320公頃的古洞北及粉嶺北新發展區是已計入確定供應的土地,倘若收地過程不順利,無法如期使用,則2046年前的1200公頃土地缺口會更嚴重。 雖然棕地發展難,但小組認為難也要做,以確保未來有大規模的地皮供應。
土地大辯論: 林鄭時代土地大辯論 高球場土地建屋屬選項
若真要這麼高的人口密度,改變地積比率建更高的大廈還更簡單一點。 然而,不進行公眾諮詢、由土地專責小組和政府相關部門一起來決定18個選項的優先程序,也不能保證有關決定是最適宜的。 政府和土地專責小組的責任,是努力使「土地大辯論」取得成效。
香港的策略性規劃有相當長的歷史,1970年代初期已制訂「香港發展綱略」。 此後,在1984年制訂首套名為「全港發展策略」的概括土地運輸發展大綱,為香港1990年代的城市發展提供指引,並以2011年為限。 經過1986年和1988年兩次小規模修訂,當局在1990年決定對「全港發展策略」展開全面檢討[1]。 檢討的研究工作於1996年年底完成並於1998年獲得行政會議通過。
評論亦指,過往社會就是一直沒有共識,所以無法落實政策,透過這次「大辯論」,便可以減少社會分歧,讓大眾明白當中的利害關係,當可營造共識,讓之後的施政更加順利。 有某些坊間評論認為,一次過把18個選項逐一列明,有助討論。 土地大辯論2025 評論認為,過往不少市民,每一次只聚焦某一個選擇,往往都是以偏蓋全,反對的聲音太多,最終無法營造共識。 儘管擁有哥球會會籍行會成員不會參與相關決策討論,但自家「內閣」成員反映的商界意見,李家超未必能完全漠視。 土地大辯論 上文節錄自第108期《香港01》周報(2018年4月23日)《 土地供應大辯論揭幕 是時候重塑土地利益格局》。 據行業人士透露,就算大陸發展商成功投地,也要靠本地龍頭替其「打通脈絡」。
現時,很多方法如發展棕地、綠化帶、農地和高爾夫球場建屋等,都會增加地區發展密度,令城市更擠逼,同時又須找地方重置本身的作業使用者,引發不同的社會問題。 此外,在現時的地理限制下,我們在保護郊野公園的同時,通過填海開發土地是無可避免的。 填海的最大好處是我們可在一大片新的土地由零規劃,有更大彈性和空間平衡住屋及經濟發展的需要。
土地大辯論: 填海造地是慣常做法
涉及階級或階層之間的利益對立,政府不可能指望得到各種政治團體的一致支持。 誠然,人們希望大地產商、其他既得利益群體和相關政治團體顧全香港大局。 政府如欲保住粉嶺高爾夫球場,必須使5個月公眾諮詢得出令中低階層信服的方案,否則,粉嶺高爾夫球場很可能不得不改建公營房屋。 首先,要立場鮮明,引導香港社會各界明白,香港的土地和房屋問題到了必須革新政策思維、採取大動作來解決的十字路口。 至1990年代初政府修訂《城市規劃條例》,原計劃將《條例》引入新界,但遭鄉事派反對,故僅把《條例》適用範疇擴展至已獲「發展審批地區圖」覆蓋地區而非「分區計劃大綱圖」,令棕地變得更加「無王管」。 「我們不缺乏土地,我們缺乏對新界土地有長遠、有願景的規劃。」伍美琴解釋,過去香港城市發展主要集中在九龍及港島,但佔地88.5%的新界卻沒有好好規劃,埋下今日土地不足的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