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5月,林山田擔任「524反獨裁廢國大大遊行」總領隊。 1992年11月,林山田擔任「退報運動聯盟」召集人,積極推動退《聯合報》運動,被《聯合報》自訴誹謗。 1993年7月,台北地方法院審理退報運動聯盟案,判處林山田有期徒刑5個月。 1993年8月,林山田獲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資助,赴德國慕尼黑大學研究一年。 1994年7月,台灣高等法院審理退報運動聯盟案,改判林山田無罪。
- 人民對於法官在刑事程序的角色扮演難道只是消極聽訟,抑或應積極地扮演毋枉毋縱的角色,值得在當代法治價值與我國國情衡量中仔細思考,而不是用自我界定的無罪推定或公平法院口號來進行改革。
- 此一看似限制法院調查義務的典範變更,是否符合人民對法院的正義期許?
- 1992年5月,林山田擔任「524反獨裁廢國大大遊行」總領隊。
- 林志潔認為,台灣在目前網路規範機制不足下,談法庭直播是很奇怪的事,好比沒有基礎就要蓋很高的樓;劉芳伶則舉一件他受理的著作權案件,最後證人竟當庭意外講出當事人通姦,如果直播,這隱私要如何保障?
- 只是文字上新法「公平正義之維護,應依職權調查」和舊法「因發現真實之必要,應依職權調查」究竟有何不同,讓人疑惑。
- 1995年7月22日,建國廣場成立,林山田為建國廣場撰文〈從廣場出發建國〉。
林山田弟子繁多,臺灣知名刑法學者柯耀程(國立中正大學法學院教授)、林東茂(東吳大學法律系教授、前國立成功大學教授、前警大教授)、盧映潔(國立中正大學法律系教授)、蔡聖偉(國立台北大學法律系教授、前《月旦法學雜誌》總編輯)、許澤天(成大法律系教授)等人均曾受教於林山田。 林山田過世後,學界的弔文收錄於《月旦法學雜誌》第152期、《台灣本土法學雜誌》第100期,前者更收錄林山田生前最後一篇期刊文章。 為何在疫情穩定控制的條件下,還要沿用50多天前的教育部規定。 難道指揮中心在決定提高三級警戒的時候,會拿數週前根據疫情制定的防疫條文當準繩? 更別說教育部在組織上不是防疫主管機關,由它越界設計的舊規定還是參考指揮中心意見所制定,何必反過來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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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3月,林山田擔任西德杜賓根大學體育學院柔道教練,率領柔道隊獲得西德大學柔道聯賽團體組第二名。 1976年7月,林山田獲西德宏博基金會資助,赴柏林自由大學研究一年。 1985年10月,林山田兼任國立政治大學法律研究所所長。
時至今日,司法院仍以維護審判獨立的理由,拒絕將當時參與解釋的評議過程公開。 暫且不論評議保密與獨立審判的因果關聯性究竟如何,一般合議審判繼續保留評議秘密,尚有其理。 但對於構成司法犯罪的法官(含大法官在內),實在沒有理由再用保密的觀點遮掩其犯行。 在威權時期的大法官解釋中,其中最讓人詬病的釋字第129號,其背景事實係國府撤退來臺前的兒童,因參加匪偽兒童團,而在來臺灣二十年後遭到國防部以參加叛亂組織罪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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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8月,林山田專任國立台灣大學法律學系暨法律研究所教授。 1991年9月,林山田發起「廢惡法運動」,推動廢止《懲治叛亂條例》與《中華民國刑法》第一百條。 亦即,一個法官可否在仍有調查證據的必要時,兩手一攤地說,「事實已明,被告有罪」,或「事實不明,被告無罪」,彷彿不是法官判被告入監,或讓被害人冤屈難伸,錯都是在檢察官或辯護人不夠盡責,這是否離民眾對法院的認知太遠了些? 更何況,審判中往往出現偵查難以預料的證據,立於審判席上的法官不難發現台下當事人的舉證盲點,而要一個必須撰寫判決理由的法官不能主動澄清事實,只能靜待檢辯攻防,以形成心證,也不合理務實。 根據司法院的網頁說明,大力推動刑事訴訟改行「改良式當事人進行主義」的背景在於檢察官因人力調度問題不能切實地到法庭實行公訴,加上未盡偵查能事,濫行起訴,以致負有調查義務的法院必須像檢察官一樣地主導調查與質問被告,混淆審檢的權責分際。 然而,檢察官必須到庭與履行偵查職責始能起訴,原本就是法律規定的職務義務,根本無需修法強調,該增修的應只是防止其違反職務的設計。
只是,這段看似完整的解釋,暴露了我們在疫情處理上的嚴重思考瑕疵。 許澤天 ※ 本文摘自《奉命釋法:大法官與轉型正義》第三部分「大法官與轉型正義與談紀實」,原標題為〈白色恐怖下的憲法守護者〉,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授權刊登。 《奉命釋法:大法官與轉型正義》線上新書發表會將於七月初舉辦,詳細資訊參見促轉會臉書。 會後即傳出許玉秀接連向林志潔與劉芳伶嗆聲,許玉秀強調,她因為主持司改國是會議到下午結束,趕不及在下午2時就準備參與公聽會,沒聽到先報告的林志潔講什麼,因此沒針對林志潔,許玉秀說,只聽到連孟琦、劉芳伶、陳運財及許澤天4位學者報告,因此她有向4人「點一下」,已經算很客氣了,但絕對沒有說去…、試試看等語,不懂為何有人要不實爆料。 林志潔事後向本刊表示,當時他是向許玉秀打招呼說,自己晚上要去上課了,就聽到許玉秀說:「誰理你啊,你去…」當時感覺得到許玉秀大法官很生氣。
許澤天: 許澤天:MeToo浪潮下 憲法法庭對誹謗罪判決的三大疑點
林山田曾經是中華民國司法院院長熱門人選之一,他的法學著作《刑罰學》、《刑法通論》、《刑法各罪論》等影響台灣法學界甚鉅。 以筆者先前投書舉出的巴登符騰堡(BW)邦為例,其在去年3月16日起發布對抗新冠疫情的法規命令,並在其後不斷調整更新。 今年6月25日根據《傳染病防治法》第32條在符合第28條、第28a條、第29條至31第條前提下頒布的第9號法規命令,條文一共23條(網路上有英文版本),並在網路上公布76頁的制定理由。 猶如一篇相當考究的法學論文,制定理由區分總論與各論,筆者摘其精要略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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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8日由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在臺灣大學法學院舉辦的「大法官與轉型正義」研討會,可說遲來之舉。 因為,對於威權時期的大法官解釋檢討,早應由司法院自行發動,而非只是例行地舉辦自我歌頌的釋憲周年慶,卻對自己過去在威權時期扮演的角色視而不見。 接著許玉秀還說,因為連孟琦助理教授提到,應該學習德國制定法律前要有準備,因此她要問呂太郎祕書長,司法院在法庭直播這件事,做了什麼樣的準備,以致於可以在國是會決定建議法庭直播後,立即站出來說反對事實審直播? 呂太郎立即回說,謝謝大家的提問以及回答,會議已經超過40分鐘、散會,台上響起一片掌聲。 第6頁交代保護措施之標的與目的,即在減少傳染危險與擔保傳染鏈之追溯、透過維持醫療能量落實保護人民生命與身體的政府義務。 話說穿了,背後的想法就是某些人士熱衷的當事人主義理念,他們多年來的司改重點,或作為反對某些改革的說帖,大體上都不脫離這個價值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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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染疫不等於需要治療,治療不等於需要重症處理,重症也不等於死亡;兒童的染疫與重症關聯性更低。 2012年4月12日,傅雲欽說,台灣教授協會自從林逢慶當會長之後,主體性就慢慢消失,很多人掛著「教授」頭銜充當民進黨打手,只問立場、不問是非;林忠正之流的台教會成員跑去當官以後,就忘了台教會(例如退回台教會募款餐券),甚至變成貪官而坐牢;台教會劣幣驅逐良幣的結果,林山田會長時代主導議題、逼民進黨跟進的戰鬥力早就不見了,淪為攀權附勢的「抬轎會」[11]。 2019年12月6日,一邊一國行動黨召集人楊其文更諷刺,台教會淪為民進黨的附庸團體[12]。 即使罹癌,林山田仍不改飲食習慣,自言「我從來不相信什麼養生哲學、生機保養飲食,還是喜歡大魚大肉」。 2007年11月5日凌晨,林山田因胰臟癌病逝,享壽70歲;羅東聖母醫院表示,林山田死因為癌細胞轉移到肝臟[3]。 1997年10月5日,建國黨舉行第一屆全國黨員代表大會,林山田在作黨務報告時以民主進步黨候選人包尿布比賽諷刺,面對中國威脅,民進黨還在「包尿布」,建國黨不做這種媚俗的政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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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獨攬偵查、起訴、審判、執行權力的包青天辦案,早已受到揚棄。 人民對於法官在刑事程序的角色扮演難道只是消極聽訟,抑或應積極地扮演毋枉毋縱的角色,值得在當代法治價值與我國國情衡量中仔細思考,而不是用自我界定的無罪推定或公平法院口號來進行改革。 可惜的是,前述決議不想花功夫建立具體的法院調查義務審查基準,逕自批評法院調查事實乃是違反公平法院與無罪推定,而不知其係援用美國當事人主義理解何謂公平法院與無罪推定,再偏頗地否定源自歐陸法制的職權調查原則。
許澤天: 觀點投書:微解封之後,也開始要「微解套」了
1995年7月,林山田號召葉國興、傅雲欽、葉博文、卓榮德等人,於同月22日開始每週六在台北市市政大樓前廣場每週六定期集會,演講宣揚台灣獨立理念。 1995年7月22日,建國廣場成立,林山田為建國廣場撰文〈從廣場出發建國〉。 1996年5月,林山田擔任「519台灣要建國大遊行」總領隊。 1996年10月6日,建國黨在台北市士林區創黨,通過林山田為第一屆副主席,任期至1998年4月止。 總論一開始花了2頁篇幅交代內容梗概,強調在疫清趨緩與變種病毒的影響下,各縣必須依照過去7天每10萬確診人數的Inzidenz作出防疫分級,而使人民在逐漸恢復正常生活下對未來疫情變化保持警戒與反應措施,並言明隨著疫苗施打進度,將使個人在可預期的未來完全承擔起疫情防護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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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7天每10萬確診人數的Inzidenz在德國具有重要的指標意義,主要理由是在於可對病毒散播的程度進行早期判斷,而非等到醫療體系已不堪負荷的重症增加時,再行判斷是否採取升級的防疫措施。 轉型正義工作,除了檢討過去的錯誤之外,更重在避免重蹈覆轍,我們更應檢討現行的法律人教育中是否有妨礙獨立人格的制度與相關思想,過往國家考試中經常出現的獨尊某派看法,或只強調權威不講道理的題目設計,學界在聘用人選的幫派現象,都是妨害法律思維的侍從思考。 在最後問答時間,許玉秀質疑劉芳伶說,難道請司法院研議法庭直播就是謊謬無知嗎,劉回答說,她並沒有講到謊謬無知4字,至於許玉秀問她,layman(非學法律者)是否不一定比法律人更差、懂法律以外的更多? 劉芳伶說對此她同意,這時,主持人呂太郎認為,這是個人的事,與討論主題無關,且會議時間已超時,請劉芳伶不必回答。 林志潔指出,如果法庭直播,一旦造成傷害不可能復原,她認為,轉播比較可行,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傷害;如果是法庭錄影、錄音,事後提供錄音、錄影檔,可供有需要的人聲請,避免證人暴走或爆發出案外案的情況在第一時間就傳送出去,也可以使當事人隱私獲得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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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猶如醫師對病人生命身體有保護義務,卻不等於只要病人死亡就成立醫療疏失,所以真正要處理的問題在於,如何合理地判定法院對於犯罪成立與法律效果相關事實的應調查範圍(或違反調查義務),而非把責任推給不作判決的當事人。 就此問題,2002年的修法引入德國起訴審查精神(刑訴第一六一條第二項),暫且不論是否嚴謹完善,基本上算是對症下藥。 然而,同年的其他修法,則將原本的法院因發現真實必要之調查證據義務,改為只適用在公平正義之維護或對被告之利益有重大關係之事項(刑訴第一六三條第二項但書),而宣稱此係考量我國的國情及歷史文化背景的「改良式當事人進行主義」。 話語上聽起來,彷彿已採當事人主義,只是保留部分職權主義作為對當事人主義的改良。 只是文字上新法「公平正義之維護,應依職權調查」和舊法「因發現真實之必要,應依職權調查」究竟有何不同,讓人疑惑。 幾年前,最高法院101年度第2次刑事庭會議決議,扭曲文義地把法條中所謂的「公平正義之維護」限縮在有利益被告之事項為限,而引發主要來自留德背景的學界與檢察實務界的強力反彈。
並且,法院不是偵查機關,其調查義務範圍本來就不可能、且不應如同檢警一般,從沒有證據蒐集到有充分證據,更何況依法只有檢察官在偵查中蒐集的證據,已足認被告有犯罪嫌疑時(刑訴第二五一條),法院才能受理訴訟,並進行補充性的調查;但在審理中若發現當事人顯然遺漏的證據,縱使未經當事人聲請,法院可否閉著眼睛錯失發現真實的機會,而不進行補充調查,則涉及我們對法官的期待。 《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條例》第7條「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指揮官為防治控制疫情需要,得實施必要之應變處置或措施」的規定,授權指揮中心制定貌似內部作業手冊,卻發揮超越任何法律影響力的4級警戒標準,還可自行隨時來個0.5級的微調,既不必撰寫理由,就連事後送交立法院補行同意或備查都不需要。 乍看下,如此的空白信任授權,係給予指揮中心極大的機動性,實則是施加超越其承擔本領的責任。 古裝電視劇看多了,都知道封建時期的官員會在重大決策前想辦法請旨,再搬出奉旨行事作為日後被追究時的「護身符」,民主時代的「聖旨」,就是國會制定的法律或符合國會明確授權制訂的法規命令。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8)日表示,延長全國疫情警戒第三級至7月26日止,並自7月13日起適度鬆綁部分措施。 暫且不論鬆綁是否足夠,而有過度限制人民權利的違反比例原則疑慮,也不論為何鬆綁這些措施,而未放鬆那些措施的是否符合平等原則的問題。 許澤天 猶如指揮中心一開始制定四級警戒標準的理由,已是無從考證,再繼續延長全國疫情警戒第三級的理由為何,亦只留下「在國人共同努力配合下,國內疫情已在控制中,惟仍有部分感染事件發生,參酌世界各國管制作為及經驗,防疫措施鬆綁須逐步執行,才可穩定掌握疫情狀況,為確保國人健康,指揮中心經評估後決定」的寥寥數語。 許澤天2025 尤其,德國對於防疫該如何進行,已讓各縣市流動地根據這個清楚簡明的Inzidenz指數,搭配已經由州政府明確規定的各級防疫措施來行事,非常值得我國參考。 日前指揮中心讓各地方自行決定是否稍微放寬,卻不提供具體標準,各縣市經過一番政治算計後,再採取表面「逆時中」,其實早在「時中預期」的怪異現象,就不會在德國發生。 尤其對於轉型正義實現具有重大指標影響的枉法行為,縱使礙於追訴時效已經消滅,或審判者個人已經離世,而無法再調取評議紀錄進行追訴,卻絕對有必要讓後人了解作成枉法解釋的評議過程,才能讓後人記取教訓,不論誰在執政,逢迎統治者的審判行為就是枉法犯罪;堅持正義法理的審判者,就是值得敬仰的人格典範(如在釋字129號勇於提出不同意見的林紀東大法官)。
林志潔說,她當時在場聽到這句話後,有安撫一下劉芳伶的情緒,畢竟許玉秀大法官是對台灣司法有重大貢獻的人,當大法官時寫了不少重要的不同意見書,劉芳伶是年輕學者,被許玉秀這麼說,當然會有點壓力。 因為這樣的教育培養出來的法律人,其在準備考試時逢迎可能出題者的意見,爭取工作與升職時服膺所謂的大老意見,恐怕只是在法治時代能夠按律辦事,威權時代就可能淪為執政者的法律打手。 至於未來的法學教育裡,應把威權時期相關的法治歷史納入課程中,把過去這些動員戡亂時期的法制做出更系統的研究整理,期盼年輕的學子不要忘記這一段歷史,並從中獲取教訓。 依照我的看法,這兩號大法官解釋,無疑地就是扭曲法律適用的枉法行為,構成《刑法》第124條的枉法裁判罪。 亦即,法律解釋固然偶爾會出現不同看法,而有甲說、乙說甚至丙說,這兩號解釋卻是不在各說範圍的違法胡說。
許澤天: 許澤天觀點:疫情指揮中心應對延長第三級警戒的理由有說明義務
於是,監察院函請司法院大法官會議解釋,認為這群人當時參加匪偽組織時未滿14歲,屬無責任能力不罰的兒童,且在來臺後未再發現有為匪活動情事,自無證據認為他們的叛亂行為仍在繼續狀態中。 林志潔指出,對於法庭直播,日本是非常嚴格禁止,而德國略為開放,也只是播宣判,不是播審判內容,美國是世界上最願意讓媒體進入法庭的國家,但是畢竟美國制度與我們差很大,美國刑庭部分整個聯邦法院是禁止直播,民庭則是由法官決定可不可以有媒體進入,而且也只有一家媒體進入。 許澤天 大法官在1970年作出釋字第129號解釋,認為這群當時的兒童來臺灣後未經自首,亦無其他事實證明其確已脫離,可見他們在成年後仍然繼續參與叛亂組織,仍有《懲治叛亂條例》的適用。 早在1956年作成的釋字第68號解釋,大法官就用此思考將1949年施行的《懲治叛亂條例》溯及既往地適用在法律生效前的參與叛亂組織行為,以致即便無法證明被告是否在法律施行後繼續參與叛亂,但仍可對之施用該特別重典。
很多人往往從法院調查後判決被告有罪的觀點,認為法院係與檢察官聯手打擊被告,卻忽略法院是從自主的角度發動調查,且調查亦不限於有罪事實的認定。 許澤天 經過檢察官的偵查篩選,絕大多數的經起訴被告都是受到有罪判決,本來就是非常合理的事情,採取當事人主義的美國與日本的有罪率,還比強調法院職權調查的德國高。 因此,如果我們把重點只擺在有罪或無罪認定的事實上,根本就錯失焦點,更讓法院在決定法律效果時,恣意地不照事實認定。
許澤天: 侵占罪與侵占遺失物罪 高金桂, 許澤天 元照 9789575111335
至於嗆罵劉芳伶,許玉秀說,絕無此事,她強調,是因為劉芳伶在報告時,將當事人比喻成垃圾,讓人聽了不舒服,她才走過去跟他說:「妳這樣講很危險」,並不是去嗆說「你試試看」等語,許玉秀說,即便她對某人不以為然,但是還是會好心的去講一些話,因為自己個性「雞婆」,就像她去向負責司改的法務部檢察官陳瑞仁及朱朝亮檢察官講「你不要那麼焦慮,越在意的事要越從容」一樣。 2008年11月5日,建國廣場負責人傅雲欽說,2007年他和建國廣場幾個老朋友去礁溪探訪林山田,林山田自嘲「民進黨執政後,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我心情鬱卒,心肝結成丸,因此得病」,諷刺台灣人寵壞民進黨。 傅雲欽說,相對於民進黨政客的墮落,林山田的堅持理想及清廉自持更顯得可貴[8]。 1996年10月10日,林山田說,他「百分之百認同臺灣這塊土地」、不願「臺灣成為大中國的邊陲」、不願做一個「無國之人」,希望臺灣在國際社會上是一個獨立自主有尊嚴的國家、盡應盡的義務、享應享的權利;他批評,臺灣雖然已經沒有文盲,但遍地是「憲盲」、「法盲」和「心盲」的人[1]。 目前指揮中心每天提供給大家的數字,長期以來只剩下染疫的死亡人數與確診人數,實在難以從其這些簡短資訊判斷防疫的需要。
許澤天: 檢察官定位與指令拘束─德國法的視角啟發
此一看似限制法院調查義務的典範變更,是否符合人民對法院的正義期許? 1960年4月,林山田參加第四屆全國柔道錦標賽,獲得大專院校個人組冠軍。 1966年2月,林山田辭巡官職,赴瑞士弗里堡大學社會科學院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