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基督徒畢業生團契(GCF)把一分所收取的奉獻支持我在學生中的工作,加上外出講道的車馬費,每月加起來約有二百多元(編按:相當於現時三千至四千元)收入。 雖然當時鄉間有父母和九兄弟姊妹,只有我一人在香港,大部分錢都要寄回鄉,但我並無擔憂,只是單純地確信神豐富的供應。 神給我機會參與學生工作十四年,終在一九七四、七五年時「交棒」,放下學生工作。 謙叔答:鮮為人知的相信是我對兒童工作的負擔,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已開展兒童工作,經常當兒童佈道會的講員,如萬國兒童佈道會等。
- 退休後,我經常提醒自己要更多堅持和操練,更加不要因為中風過後精神比較難集中而疏懶下來。
- 陳喜謙牧師安息禮拜將定於11月9日(周六)上午10時在香港灣仔皇后大道東271號循道衛理會國際禮拜堂舉行。
- 陳喜謙牧師晚期致力著作,2008年由證主出版社出版《為何教會不像樣》,以訪問及口述結合48年事奉教會的經驗及反思,一針見血地指出教會觀貧乏症之問題「只有事工沒有教會」,為教會帶來深切反思。
- 謙叔答:最開心的時期絕對是做學生福音工作的時候,同工都很單純、很同心、很真,沒有機心,完全是真誠相待。
- 我因無法向徐先生面謝未能釋懷,便鼓起勇氣,冒昧修一謝函和影印當年一面之緣的舊相片,寄到新澤西州;幸蒙徐先生的女兒親筆回信,至2014年終能到訪該養老院。
- 但在同一間教會,雖然有很多不同的組合,但很能感覺到是一個充滿愛的組合,比較香港教會更具「愛的文化」,所以很容易讓新會友加入,這是教會最應有的文化。
- 因舉辦第一屆世界華人福音會議,故此於1976年成立世界華人福音會議有限公司(英語:Chinese Congress On World Evangelization Limited),亦因此被人稱為華福會。
約在2005年,台灣的魏外揚老師首先提及此事,並查出這位華人信徒的英文名是Frank Shu,使筆者心中一震的是,他的中文名原來就是徐銘新先生。 這是筆者畢生難忘的獎學金捐贈者,惜只在1959年有一面之緣。 陳喜謙牧師2025 我的女兒因此去信該養老院查詢,才知道徐先生已於1996年離世,而徐先生有一位女兒在新澤西州行醫。
陳喜謙牧師: 本週評論:悼念永不放棄年輕世代的牧者 – 陳喜謙牧師
坦白說,沒有這一羣基督徒,香港教會不可能在七十年代如雨後春筍般蓬勃發展。 謙叔答:我的新書主要是記錄香港教會五十年代的教會復興;以及一九六零年代至一九七零年代中的復興時期學生工作,很久以前定下的計畫是用research project(調查研究)的形式去做。 陳喜謙牧師2025 但後來我中風了,身體走下坡,於是希望在記憶還在、能說話的時候,從我的角度紀錄下來,雖然不夠全面,但還是希望為當時神的作為留個歷史紀錄以供後人參考。 至於麥漢勳牧師在探討「健康教會觀對教會發展的關鍵作用」時,則指出當我們要發展教會時,是不可離開教會的本質與使命,而在約翰福音第十三至十七章中,耶穌基督已道出了教會本質及使命的元素。 他認為教會同工須清楚其教會的發展導向,而不是與別的教會比較,又或不時被教會圈子裡推出的新方式隨意影響。 余牧師在回顧過往教會的發展時,指出在九一年曾推動的「福音二千」,期望在二○○○年時香港能有二千間教會時,曾令他感到擔心教會界能否真的有條件建立二千間健康的教會。
- 香港基督徒學生團契於一九六一年成立,我正式成為FES的同工。
- 全書有前言和結語之外,合共有六個篇章,內容十分豐富,憶述於上世紀60至80年代期間不同階段的書信往來等情景,每每觸動心靈。
- 其服侍超過60年的香港(西區)潮語浸信會於網站公佈有關消息,並呼籲主內肢體為謙嬸陳劉潔貞師母及家人代禱。
- 現時我們有的是過多單向的資訊,甚少能夠真誠對談的空間。
- 「謙叔」於《在這些年間 – 神復興的作為與學生福音運動》談及「1971年底至1972年初FES的董事會和執委會有關架構重組及行政人事的議決」(285頁),隨著機構的成長,就帶來管理的衝突。
- 神在香港浸信會少年團興起福音堂事工時,我們這群青年人多未成家;我在事業稍有成時,便照著神創造的應許「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幫助他」(參創二18),向玉英求婚。
教牧要識開會,識玩會議遊戲;教牧要了解會友大會很可能成為戰場。 「為何會友大會多次成為堂會爆發衝突的一個戰場? 」(44頁)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整個群體都受『中小企心態』影響,非常著緊這間公司(堂會) 的利益和發展」(44頁)。 數日前,有機會與陳恩明牧師及馬保羅牧師有坦誠「對談」時段,一起討論教牧是否「打工仔」。 我認為堂會或機構考慮多採用「對談」(conversations)形式,不要用各位講者各人一段時段發表高見,然後剩餘少許時間作交流與問題。 當然,要能作「對談」人士,就是夠真,不用裝作,有話直說,且能言之有物。 華人教會倘若能多作「對談」,台上台下同樣有發言權,不同人士透過意見交流,提升思考,將是一件美事。
陳喜謙牧師: 出版
正因為大多堂會看待本身為有限公司,而教牧又是「雇員」(陳恩明牧師稱為「雇員」而非「雇工心態」) 身份,業績或表現自然是堂會對教牧的合理期望。筆者贊同教牧由甘心作「打工仔」(或女) 作起始點,從而再作「顛覆的牧者」(subversive pastor,來自畢德生牧師)。 召命是教牧要持守的,但執著於「我是上帝揀選之牧者」不一定能生存於當今堂會生態之內。 全書有前言和結語之外,合共有六個篇章,內容十分豐富,憶述於上世紀60至80年代期間不同階段的書信往來等情景,每每觸動心靈。 在採訪中,聽著謙叔細談事奉的點點滴滴,感覺到他的信與真,在不同事奉階段有著不同演繹。 即使當中遇上巨大的風波,又或曾臨危病床上,他都未有畏懼,仍然是抱著強大的信心走每一步,他對神的信、對事工、人事的真誠正是我們所需要學習的地方。
只是新一代的年輕人,生於安逸,成長於香港甚麼都不缺的九十年代,個人主義盛行,性情嬌縱,要他們如昔日「聖保羅七子」般犧牲,就算他們肯,他們的父母也不肯。 這亦令我想起一本很喜歡的書,是Bakht Singh所寫的“The skills of His loving hand”(中文書名:愛手妙著),書中很能體現到神如何預備一個人。 過往無論是學生工作還是牧會的經驗,對於擔起華福的事奉都有很大的幫助,沒有經歷過的確很難直接擔起華福總幹事一職,所以回首時便看見神塑造我的過程。 因舉辦第一屆世界華人福音會議,故此於1976年成立世界華人福音會議有限公司(英語:Chinese Congress On World Evangelization Limited),亦因此被人稱為華福會。 他在書中自序指出,數十年在普世華人教會廣泛的觀察,得出一個結論:華人教會患上「教會觀貧乏症」而且情況嚴重,令他憂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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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習費對我幫助很大,加上學院的獎學金,使我得以完成四年的學業。 1959年,銘江父親介紹我到建築公司任實習工程師,汲取經驗。 期中考試前兩天,忽然看到一份新布告——海外華僑徐銘新先生捐出一筆獎學金,給香港專上學院成績優異生,我竟榜上有名,頓時心頭重擔卸下。 陳喜謙牧師 立刻趕去見黃先生,他說是學院代我申請的;因書院學費不高,獎學金還有餘款給我買書籍。 陳喜謙牧師2025 陳喜謙牧師 這讓我經驗了詩篇二十三篇的應許:「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經歷這次信心考驗,靈程又跨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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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炯照收集了許多聖詩,還抄寫編印了《少年詩集第一冊》。 有這些相熟的同學,我很快便適應了團契生活,學習為主作見證。 「謙叔」於《在這些年間 – 神復興的作為與學生福音運動》談及「1971年底至1972年初FES的董事會和執委會有關架構重組及行政人事的議決」(285頁),隨著機構的成長,就帶來管理的衝突。 「謙叔」於《在這些年間 – 神復興的作為與學生福音運動》談及「1971年底至1972年初FES的董事會和執委會有關架構重組及行政人事的議決」(285頁),隨著機構的成長,就帶來管理的衝突。 剛看完了電影《關雲長》,感受重新演繹的角色,對白中甚有宗教味道。 關羽是羊,而他生存的世界是狼的天下;關羽那種彌賽亞式情意結也是不少教牧的寫照 (電影內關羽受城內居民唾罵與圍鬥一幕,彷彿《受難曲》耶穌遭人遺棄的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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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服侍超過60年的香港(西區)潮語浸信會於網站公佈有關消息,並呼籲主內肢體為謙嬸陳劉潔貞師母及家人代禱。 陳喜謙牧師生於1934年一個基督教家庭,10兄弟姊妹排行第8,為家中屬靈長子,其父親陳子明醫師及師母於宋尚節博士在潮州佈道會中信主,並將陳喜謙在內十個兒女奉獻作傳道。 陳喜謙牧師生前任為董事的福音證主協會亦於臉書發訃文,悼念陳喜謙牧師主懷安息。
陳喜謙牧師: 世界華福中心
前言 至1949年間,國共相爭白熱化,神帶領艾得理牧師來港,把內地會的學生福音工作擴展到中國以外。 同時,成千上萬的大陸同胞也移居香港,當中有一位獨自來港求學的少年,其名為陳喜謙。 其後,陳喜謙蒙召成為牧師,與艾得理牧師同工多年,是香港基督徒學生福音團契首任總幹事。 近年,陳牧師出版的回憶錄《在這些年間——神復興的作為與學生福音運動》,記錄了當年學生福音工作的歷史。 回想「謙叔」一生,作為華人教會的屬靈長輩,昔日於各樣條件缺乏與限制下,卻攔阻不了一顆簡單純真愛主心志,不畏艱辛,忠於職事,向青少年傳揚福音,並與青少年同行,燃點教會復興運動,帶動了影響數代教會的學生福音運動。
陳喜謙牧師: 香港教會更新運動 (HKCRM)
我因無法向徐先生面謝未能釋懷,便鼓起勇氣,冒昧修一謝函和影印當年一面之緣的舊相片,寄到新澤西州;幸蒙徐先生的女兒親筆回信,至2014年終能到訪該養老院。 養老院的會客室牆上掛著徐先生年輕時的照片,其下有一銅造紀念牌,以感激徐先生的善舉。 處處無家處處家 陳喜謙牧師 回想初信時,常渴慕屬靈的聚會,但我家住港島,到九龍參加教會聚會,舟車勞頓,且花許多時間。 陳喜謙牧師安息禮拜將定於11月9日(周六)上午10時在香港灣仔皇后大道東271號循道衛理會國際禮拜堂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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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華人教會(香港與美加)能享有美好的收成,皆來自「謙叔」一生的堅持,「人比方法重要」(1974年FES年報),從不放棄年輕人,信任他們,愛護他們,並給予他們成長及事奉的空間。 及後,「謙叔」從加拿大退休回港定居,也積極參與「教新」事工,我才近距離與他接觸相處,體會這位忠僕的風範。 通常一年當中有數次,「謙叔」特意走到我的辦公室,與我分享交通,其實是鼓勵我這位後輩。 如用今日流行術語,「謙叔」乃是自然而然進行mentoring培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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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幾乎所有的神學院畢業生都會選擇到教會或機構事奉,一九六零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在神學院正式畢業,但我清楚神的呼召是要我做學生福音工作,沒有想太多,憑信便行,立即「無薪」、「無職」投入學生工作,而當時還未有FES。 其實我寫這書的目的,是想指出今日香港絕大部份堂會確是以一間有限公司及非牟利慈善團體運作,所以堂會其實是一個機構,但教會ecclesia卻是指耶穌基督所呼召出來的那一班人,是基督的身體,而身體只有一個。 陳喜謙牧師2025 我盼望我們能把堂會重新定位,視之為促進那一體的、聖潔的、大公的和使徒性的教會成長的機構,並以耶穌基督所最關注的議程成為堂會的議程,放棄以堂會業蹟增長為最關注目標。 2001年,證主領受神賦予的異象,針對內地教會的需要,構思出版一套全部由華人編寫、具靈活性、系統性及本土化的教學資源套–《活道聖經教導系列》(簡稱《活道》)。 具體計劃在2006至2011五年間,分階段出版廿八冊《活道》課程及課本,涵蓋整本聖經六十六卷。
陳喜謙牧師: 陳喜謙牧師安息禮拜
華福任滿後,正值當時北約教會的主任牧師退休而仍未找到繼任人之際,因著教會對我的恩情,我雖然年已過六十仍欣然答應「回巢」,為教會提供一個「緩衝期」去找一位合適的牧者。 人稱「謙叔」的陳喜謙生於一九三四年,一九五○年來港定居,學生時代受艾德理牧師(David Adeney)影響,領受牧養校園團契使命。 他在一九六○年神學畢業後,開始全時間作學生工作,並於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在FES擔任首任總幹事,一九八六年至九六年擔任華福第二任總幹事。
據香港(西區)潮語浸信會 網站消息,謙叔的安息禮拜已定於十一月九日(週六)上午十時,在灣仔皇后大道東271號循道衞理會國際禮拜堂舉行。 第三至四章講到謙叔有分發起中國神學研究院 (China Graduate School of Theology,CGST)的異象及在發展中教牧領袖之間的磨合。 謙叔後來到了福樂神學院進修,而謙嬸則在學術及香港大學教育的發展等等。 一直以來,我對外國學者寫的神學書很有興趣,透過看書去深化思考屬靈的問題。 以前香港並無太多翻譯書,所以令我對各種語言亦開始有所追求,更因此發現了自己翻譯的恩賜。
陳喜謙牧師: 福音證主協會三十五週年異象分享
當「謙叔」接手作世界華福中心第二任總幹事,面對機構人才與錢財兩空,其艱苦程度可想而知。 陳喜謙牧師 原來首任總幹事退位之後,在美國另起爐灶,事工也與世界華福中心類似。 「謙叔」只是私底下與我談論這些往事,非說別人是非,乃是教導後輩要有更大胸襟,不要為著個人雄心而要自建王國。 倘若教牧只從聖經、理想教牧學或成功堂會秘技作出發點,活在理想的屬靈世界,職事必有甚多挫敗感;甚至在細小事項裡,會與長執「對著幹」,作出不智的行動。 筆者甚認同陳恩明牧師所言,我們對教牧職事的職業病是過度「認真」,這也是我曾犯的毛病,我為何要作「蠢蛋」(《關雲長》內曹操對關羽的評語),要為一些「非絕對真理」而拚命。 馬牧師提醒牧者要由現實開始,堂會的的確確是以有限公司運作;倘若有幼稚園教師問教牧子女其父母職業所為何事,很大可能童言無忌:「我的父親成日要開會!」開會成了教牧的主要職事,於是「愈熱心的人要開愈多會」(36-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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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見到一些具影響力的人做錯了,當我表達自己意見和態度時,總會自然地得罪了人,做真人,真的很易得罪人。 因2019冠狀病毒病(縮寫:COVID 19)影響下,2022年度的第十屆世界華人福音會議被迫延期[8]。 據香港(西區)潮語浸信會網站消息,陳喜謙的安息禮拜已定於十一月九日(週六)上午十時,在香港灣仔皇后大道東271號循道衛理會國際禮拜堂舉行。 教會亦籲請弟兄姊妹為「謙嬸」陳劉潔貞師母及其家人代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