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並不能只停留在心靈的探討,或是等由上而下的規劃,而是去重新思考怎樣從下而上去抗爭,去捉緊自己隊樂隊在創作上的生存權利。 其實這也離不開一些意識形態的討論,大家需要有更多的反抗意識,很難會有一顆即時的特效藥。 我從前是一個不太理社會政治的小樂隊,可能不時會有些不滿會去遊行,而變成現在這個狀態。 我喜歡的很多外國的樂隊,他們的音樂包含了很多社會元素,而我相信因為他們的日常生活也是這樣。 如果沒有和生活連結,那些音樂不過是聲音,而不是一種訊息,不是搖滾。 就好像Radiohead、Rage Against The Machine、Bob Marley的歌,他們的歌根本就是一套論述或表態,一種生活態度,他們影響了我很多。
- 此項措施吸引一批私人工廈業主將旗下物業活化發展,截至去年6月底,城規會共收到46宗重建申請,28宗獲批出規劃許可。
- 晉縉企業發展部總監(估值及物業管理)張聖典亦承認,若港府落實相關過渡性房屋措施,只准租予基層,無疑大大減弱其吸引力。
- 雖然獨立樂隊的反抗力量並未成為圈內多數,但若是把抗爭活動視為一個持續的過程,則每次社群內的動員,也是對現有體制的衝擊以及孕育更多的反抗意識。
- The Mills不單能提供日常商業活動所需空間,更傳承了一個豐富的香港故事及紡織業歷史,而當中我特別印象深刻的是它改裝後仍保留了不少原有的建築特色。
- 因此,在2009年,政府推出活化工廈政策,利便這些工廈重建或整幢改裝,以滿足市場對寫字樓、酒店和其他商業設施的需求。
- 香港特區政府於2010年11月宣布改造原址成為標誌性的創意中心,現交由同心基金、香港設計中心、香港理工大學及VTC聯辦。
活化工廈項目,令工業區經常出現人車爭路,私家車貨車爭路更導致交通癱瘓等問題;工業區亦要照顧暴升的人流,及食肆等配套,因此活化工廈政策無論業主及政府,均應以長遠規劃作為思考點,方能充份發揮政策效用及價值效益。 政府提供誘因,不一定能夠吸引工廈業主活化物業,補地價成本、物業位置以及所屬區域規劃,均左右其決定。 當然,活化工廈政策仍有一定成效,近年一些頗具規模和發展經驗的發展商或投資者「計過度過」,頻頻在市場收購並申請重建工廈,但市場仍有部分工廈業主因缺乏重建發展經驗而卻步。 政府去年的施政報告提出「標準金額」補地價的先導計劃,冀釋除他們對補地價的疑慮。 他又認為,啟德住宅區一帶已有明確發展方向,始終需要商業配套支持全區發展。 對於項目的定價,洪英偉指,由於同區多年來未有相關供應,將會參考整個東九龍的工商廈成交水平,並於觀塘設置兩個示範單位,預計在明年下半年落成。
活化工廈例子: 直擊! 活化工廈成功個案
此外,香港藝術發展局(藝發局)即將進行一項「使用工廠大廈進行藝術活動的現況及需求調查」。 其中調查會統計現時使用工廠大廈的藝術團體和工作者的數目和分布,以及了解他們使用工廠大廈的情況和需求。 行政長官於去年十月的施政報告宣布一籃子新措施,透過鼓勵重建及整幢改裝,釋放舊工業大廈的潛力。 地政總署並已在總部設立專責小組集中處理在新政策措施下改裝整幢工廈的特別豁免書申請,以及重建工廈的契約修訂申請。 根據土地工務運輸局的網上資料,澳門漁翁街 活化工廈例子2025 號的工程佔地2,774平方米,將會建成一座樓高31層,擁有四層地庫,座數為二的住宅樓宇。
- 年初工務局曾披露,收到14個「活化工廈」的申請,其中12個「已批」,漁翁街項目是首個正式刊登《政府公報》的例子。
- 本港大量工廈由私人擁有,要讓眾多藝術工作者獲得創作空間,須民間參與,私人工廈業權多分散,增加改變用途的困難。
- 工廈業主將進行提升工程,改善部分設施以符合批准條件,政府亦已撥出額外款項,用作把廠房空間改建為藝術空間的費用,並讓藝發局推行試驗計劃,以優惠租金租給藝術工作者,藝發局正訂定計劃的細節。
- 多管齊下增加土地供應措施之一是檢討土地用途,要更與時並進地善用珍貴的土地資源。
- 而現在,由東九龍至西九龍,這個城市規劃裏,藝術不過是花紙。
- 而是打電話給朋友,告訴他我們正在辦小型音樂廳,叫他們一起來玩,一齊辦表演,是一齊辦表演,不是找他出表演。
- Hidden Agenda原本是一隊樂隊練習房,樂隊成員也在那裏共同生活。
- Hidden Agenda當時的經營方式,在當時的獨立音樂圈是十分新鮮的,但這種經營的方式,必然使Hidden Agenda成為獨立音樂圈的核心,並且使得愈來愈多音樂人遷入觀塘。
按政府估算,現時香港的農業用地面積約66平方公里,佔全港土地約6%。 近年,面對城市土地供應緊張的難題,不少人希望革新傳統農業,將耕種活動帶進室內,同時藉此活化工廈,以達至物盡其用。 綠芝園是香港首間室內魚菜共生種植場,致力研究新技術以發展室內農業,並憑藉相關技術和概念吸引不少海外公司與其合作。 創辦人譚嗣籇在成立這家初創企業的歷程中遇到一些困難,而他認為,香港的法例必須與時並進,配合創新技術發展,才可令本地科研生態系統茁壯成長。 利嘉閣(工商舖)工商部高級營業董事朱亮恒指出:「工廈改裝作住房須滿足採光、煮食等要求,牽涉不菲成本,加上使用期限及租金限制,料難吸引業主。」因為根據香港建築物條例,住宅必須符合採光及通光要求。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例子
對於政府早前公布「標準金額」徵收補價先導計劃細節,他認為補價資訊透明化有助簡化程序,不過對財團併購工廈單位未必有着數,因為當散業主知道物業補價水平,便可推算發展商收購成本,叫價難有讓步。 這兩個問題都會令物業轉售風險增加,使銀行對承造按揭有所保留。 第一點是「共同責任」,倘若任何一個單位違反了豁免書的條款,小業主須承擔共同責任,地政署會取消整座大廈的豁免書。 由於全體業主承擔活化工廈的共同責任,即使是其中一個單位的業主或租客違反了豁免書的用途規定,就不是僅僅懲罰違規單位,而是撤銷整幢大廈的豁免書,令大廈變回工業用途。 活化工廈實施多年來,累積不少成功例子,成為地區轉型的重要一環。
現在起動九龍東有二千萬資金,應該政府還會再投放更多的資金,他們有資源和土地,然後給大家很多的尊重,找人們討論,邀請樂隊去他們興建的天橋底玩表演,粉飾太平。 我們是很堅持的,因為如果連我們都不批判的話,還有誰會去批判? 我們要回到最基本,思考文化藝術為甚麼會發生,我們可以拒絕多少事便拒絕多少。
活化工廈例子: 業主放盤
雖然現在多了很多新的樂隊,但會不會這個熱潮過後,又會消沉下來呢? 我覺得樂隊圈是有些怨氣,因為這處境的確是有點無助,有些人可能是無助到已經不想去理會這些事情,只管音樂便算了。 活化工廈例子 如果說小樂隊,很可能很多人組織樂隊的人都只不過是覺玩音樂很有型格,卻並不重視搖滾應有的情操,只是視音樂為工藝,而不是藝術。 好像現在很多樂隊,他們雖然好像很厲害,但只是在模仿外國的音樂,沒有個性。
活化工廈例子: 觀塘工業區的活化和發展研究
除了上述有關規劃及地政制度方面的措施,在民政局的支持下,香港藝術發展局(藝發局)在一幢位於黃竹坑的工業大廈內提供藝術空間,以優惠租金出租予藝術工作者使用。 藝發局亦正與大埔區議會合作,籌劃改裝大埔一幢空置校舍為藝術中心,為從事表演藝術的藝術家及藝團提供空間。 另一方面,政府在香港仔一幅用地的未來發展中,預留部分樓面面積提供藝術空間,以支援藝術發展。 與此同時,政府也鼓勵社會機構發展支援藝術的文化設施,例如在石硤尾的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提供超過100個工作室,以非牟利的模式營運,為藝術創作者提供空間。
活化工廈例子: 政府的藝術資源分配如「人形蜈蚣」
第二個重要人物是梁寶山,他是在火炭那邊從事藝術工作。 而梁寶山的說法亦具說服力,因為觀塘與火炭的情況十分相似,每次舉行開放日,都使一些藝術家失去了那個地方。 有些買家藉著開放日去參觀單位,然後便買了那個地方用作炒賣投機,所以有些藝術家後來也不敢對外開放了。 其實活化工廈政策是整個香港都受到影響的,而最先受影響就是我們這一群靠低租金維持的音樂人和藝術家。 他希望永康工廠大廈的案例可起牽頭和示範作用,從工程規劃、施工方案、配合相關法規等不同層面,與特區政府、專業機構以至工廈業主分享經驗,增強各界對改造和活化工廈的信心。 政府於2018年,重啟活化工廈政策2.0,至今(逾3年半)共有66宗申請放寬地積比率的重建個案,預計將帶來1,487.6萬平方呎樓面,相當於7幢國金2期(ifc2)的規模。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舊式工廈 促進初創發展
而藝術家本身就好像投影機,透過自己的作品將真實和未知反映出來。 活化工廈例子2025 藝術家當然亦會有自己獨個兒創作的時候,但是當面對建制的收編,藝術家需要思考自己的定位是甚麼。 小樂隊也是一樣,如果小樂隊是透過聲音去傳達訊息,他沒有理由把這種聲音放在建制裏面。 對我而言,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斷傳遞這些訊息,去分享其他人。 因為以前也曾經試過跟一些樂隊說他的歌明明是反建制,但自己的生活卻不是這樣,表裏不一,而導致反目,反效果也很大。
活化工廈例子: 香港初創故事:活化工廈革新傳統農業
為甚麼打壓愈厲害但還是沒有反應,始終都是意識形態的問題,甚至是全香港人的問題。 答:是我們這些會參與社會運動,和那些不會參與的樂隊之間存在的問題。 他們是十分排斥我們的,好像會分開辦表演,不會再找我參與的樂隊演出,甚至乎不去某些場地表。 活化工廈例子2025 ,第一代的Hidden Agenda,有些樂隊坦言不會來表演就是因為我們辦社會運動。 如意色樓亦常常被人說是辦事的,但事實上意色樓的歌更多是與心靈有關的,是傾向自我的藝術表達,關於社會政治的信息不多,但人們往往會以社運人來標籤我們。 而Hidden Agenda的情況也是一樣,雖然它本身是一間小型音樂廳,但因為裏面有些人在辦社會運動,而使Band Scene有些人不喜歡Hidden Agenda。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計劃
新措施宣布後,發展局向多個工商專業團體、地區行政組織和其他持分者介紹新措施,並聽取他們的意見,當中包括屬於文化創意產業的團體和人士。 為了回應文化創意產業對活化工廈新措施的關注,發展局亦與相關政策局及部門進一步研究可如何協助在推行新措施後的一段過渡期內,可能受影響的文化創意團體和人士,以支持本地文化及創意產業。 不同在於漁翁街申請個案擁有較多的三房單位,將帶來兩個社會設施;永誠街「天晉」則劃分了七房單位,無社會設施。 它們同時提供可觀的車位數量,相信在本澳車位供應緊張的現在,項目能為附近的居民提供一定數量的車位,舒緩停泊車輛的壓力。 個別工廈的復修和活化,並非市建局的核心業務,我們須將資源集中處理舊區的整體規劃和重建,改善香港的住屋水平及已建設環境。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 【活化工廈】工廈改建藝術場地 政府願意承擔費用
截至2017年底共有159宗申請獲批,釋放逾2,000萬方呎作商廈等工業以外用途。 有代理指出,不少已活化項目呎租較活化前高出一倍,恒基地產的活化項目九龍灣創豪坊最高呎租33元,接近同區甲廈。 活化政策的目的是為了釋放工業用地的閒置資源,隨著90年代香港的經濟轉型,本土輕工業大量流失往內場發展,導致原有的工業大廈使用率急劇減少。
活化工廈例子: 政府評論
首先因為我們不是業主,所以很難去反對這些單位的用作甚麼用途。 不過由於本地能夠發展創意工業的空間是十分有限的,活化工廈政策對於樂隊來說,最大的影響是成本較以往高了很多。 而活化工廈政策最主要涉及土地用途的問題,但隨著愈來愈多商業機構進駐觀塘,觀塘要變成商貿區,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 答:如我去參加一個樂隊比賽,是因為我認同大會的理念及希望得到認同。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 「真實」成績單
因為我們那時去反思,怎樣可以去過主流價值以外的生活,而那種想法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而是一班朋友一起這樣生活。 活化工廈例子 而那時每日都過著很派對的生活,總之就每天都叫朋友上來樂隊練習房玩,開派對,一起喝酒,一起抽煙,然後不做正職。 聽過有很多英國的樂隊說當時的失業救濟金真的幫了他們,不是這樣,他們就沒有時間創作。 以前每人給三、四百元租一個單位便是,但現在是二、三千元。 而我當時是因為覺得沉悶,所以想要建立另一套的生活,而這套生活在第一代的Hidden Agenda是呈現過出來的。
活化工廈例子: 九龍佔逾半 觀塘17宗稱冠
近年活化工廈成為了觀塘區的發展焦點,有不少工 業用地已改作其他用途。 大型商場及辦公室相繼落 成,而區內的創意產業亦日益蓬勃。 同時,憑著觀 塘區的地理和租金優勢,不少開倉批發、創意產 業、非牟利團體和文化團體亦進佔現有工廈單位, 落地生根,並令區內的工廈用途更多元化。 全港現時有逾1,400 幢工廈,共佔土地面積逾2,000公頃(約相當於120個維多利亞公園),分布於全港各區,是本港珍貴的土地資源。
在2010年4月,政府首次推出了活化香港工業大廈的措施,並於2018年10月重啟活化計劃。 截至2021年12月底,在活化工廈政策下,當局共批准及簽立了64宗位於觀塘和九龍灣的整幢改裝或重建的申請。 活化工廈例子 這些工業大廈將會重建或改裝作辦公室、商鋪和服務行業及酒店。
在我的調查當中發現D2 PLACE是其中最成功的一個例子。 觀塘工業區是香港早期的大型工業區,由五十年代 開始成型。 至七十年代,工業發展一日千里,觀塘 區附近的大型屋村,為工業區提供了大量的勞動 力。 隨著工業北移,工業用地逐步轉型為商貿區, 不少舊工廠大廈重建為寫字樓、商場、酒店等。
有一天,Zamz(意色樓鼓手)說不可以繼續這樣,搬進來兩個月甚麼都沒做過,然後他就把牆鑿破,於是大家便著手辦小型音樂廳,用了一星期時間把舞台砌好。 我記得第一場表演連廣州的朋友也找了,如大話梅,之後便一直玩,大約一年多後,因為大廈被拍賣,所以Hidden Agenda要搬去另一個地方。 本人確定香港貿易發展局(“貿發局”)可將上述資料編入其全部或任何資料庫內作為直接推廣或商貿配對﹝因而可能成為可供本地及/或海外公眾人士使用﹞,以及用於貿發局在私隱政策聲明中所述之其他用途。 本人確認已獲得此表格上所述的每一位人士同意及授權,將其個人資料提供予貿發局作此表格提及的用途。
雖然每個人都會聽歌,但不是每個人都會留意獨立音樂或者樂隊的聲音,而香港的生態就是令大部分人都只會聽流行曲,卻不會知道有些人在努力去玩不同的音樂。 當很多聽眾都是不太了解或是支持這件事,作為獨立音樂樂隊,便加應該主動告訴人們有些人正在做些甚麼事情。 當你玩得好,有人注意到我們,自然會了解我們有甚麼需要。 不過,儘管是在我的圈子裏,也不是很多支持Band Sound的人。 在外國,Band Sound是一個音樂類型,或者是音樂的根本,因為沒有樂器,也不會有音樂。 但在香港,組織樂隊不過是一種潮流,因為潮流流行樂隊,人們才去學樂器。
梁穎禮:在二零零零年初,我搬去觀塘,那時我樂隊練習房在天台,在香港企業大廈,海濱道與偉業街之間的冷行入,與現在的九龍東辦事處很相近,第一個樂隊練習房在那裏。 第二個樂隊練習房在成業街,第三個樂隊練習房亦在成業街。 第四個樂隊練習房就是財利大廈一樓,也就是我的家,而亦即是後來Hidden Agenda的地址。 我在觀塘的時候,是有其他小型音樂廳的,有間小型音樂廳,那小型音樂廳 與樂隊沒有甚麼關係,只是偶然租場給人演出。 我由二零零零開始在觀塘租樂隊房,到二零零五年,我搬了四間樂隊房。